我们不得不适应这一现实：历史乃是万神殿的反映，它的活动既非道德又非不道德。它既不惩恶又不报善。因为它不是根据正义而是根据力量。它总是把胜利分配给有权势者，任其肆无忌惮、为所欲为。一般说来，在世俗事务上它总是替为非作歹者撑腰。
这个半瓶醋曾擅自闯进不朽者的行列，命运为此没有原谅他。
《人类的群星闪耀时》
在德国，一个军官夫人不会和一个教师的妻子“来往”，这个教师的妻子不会和一个商人的太太“来往”，这个商人的太太不会和一个工人的老婆“来往”。可是在巴黎，法国大革命的遗风犹存。......巴黎人只知道对立的事物可以并存，而不知道什么上等和下等。
《昨日的世界》
所谓英雄不是指那些为了个别生活目的，为取得成就而进行斗争的人，而是指那些为整体，为生活本身进行斗争的人。
《对名人传的点评》
我们读书的时候，我们从眼中不停地摄取心灵的食粮，这样给我们精神以滋养或疲劳。
《书之礼赞》
强人始终就是拥有唯一念头的人。因为他将内心积聚的一切，如力量、精力、意志、智慧、神经紧张等等，统统投入到这一念头的方向上，并由此产生一种连世界都难以抵御的威力。
《精神疗法》
一件作品的固有力量从来不会被长期地埋没或禁锢。一件艺术品可能被时间遗忘，可能遭到查禁，可能被埋进棺材，但威力强大的东西总要战胜没有过大前途的东西。
现在我才知道，女人通常总要装出毫无准备的样子，假装惊恐万状，或者怒不可遏，即使她们实际上迫不及待地急于委身于人，一定要等到男人再三哀求，说谎话连篇，发誓赌咒，作出种种诺言，这才转嗔为喜，半推半就。我知道说不定只有以卖笑为职业的女人，只有妓女才会毫无保留欣然接受这样的邀请，要不然就只有天真烂漫，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女孩子才会这样。
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
